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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朗普政府切断科研经费,顶尖华裔数学家陶哲轩被迫紧急筹款,美科研经费困境有多严重?会产生哪些连锁反应?

qimuai 发布于 阅读:1 知乎热门问题回答


美国华裔数学家陶哲轩是世界顶尖科学家之一,然而自 7 月下旬以来,他却被迫专注于一件事:筹款。 根据陶哲轩接受媒体采访时提供的信息,自今年 8 月起,他和所在的纯数学与应用数学研究所(Institute for Pure and Applied Mathematics, IPAM)失去了来自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(NSF)的拨款。 7 月 31 日,美国联邦政府以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(UCLA)「未能营造一个没有反犹太主义和偏见的研究环境」为由,冻结了该校约 5.84 亿美元的联邦研究资金。尽管美国法院已于 8 月 12 日下令恢复 UCLA 的 NSF 拨款,但陶哲轩指出,他本人和 IPAM 的研究资金仍无法发放,而此前的运营资金已经耗尽。 「IPAM 没有足够的储备金来维持几个月以上的运营。在过去两周左右的时间里,我们一直处于紧急筹款模式,我一直在与很多捐赠者会面。」陶哲轩向《华盛顿邮报》表示。这篇采访于 9 月 7 日发布。 陶哲轩于 1975 年出生于澳大利亚,16 岁时移民美国。自 20 岁起,陶哲轩就在 UCLA 任教,至今已有 30 年。2016 年,陶哲轩荣获菲尔兹奖,该奖项是数学界的最高奖项。此外,他还获得过麦克阿瑟奖、科学突破奖等多项奖项。最近两年,陶哲轩一直热衷于探索人工智能在数学上的应用。 在研究资金耗尽后,陶哲轩认为,他必须站出来反对美国政府「不加区分」的科研经费削减行动,特朗普政府的行动对他的研究领域乃至更广泛的学术科学构成了「生存威胁」。 「NSF 资助的其中一个重要作用是支持研究生,让他们有机会去参加会议,这对(研究生)的职业发展非常重要。(NSF 资助)还能让研究生暂停一个季度的教学工作,以便从事研究工作。」陶哲轩说。 NSF 发言人在一份声明中表示,「NSF 已恢复对 UCLA 暂停的研究资金」,但没有对陶哲轩的言论发表进一步评论。IPAM 成立于 2000 年,旨在促进数学家、工业界和工程师之间的合作,该研究所几乎完全由 NSF 资助。 根据 NSF 的 2026 财年预算申请,特朗普政府已提议将 NSF 的预算削减 57%。白宫发言人库什·德赛表示:「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科研资助国,本届政府仍致力于巩固美国的创新主导地位。然而,联邦研究经费并非宪法赋予的权利…本届政府有责任确保纳税人资助的研究符合美国人民的优先事项。」 陶哲轩 8 月底在接受美国全国广播公司(NBC)采访时表示:「我发现,这届政府在改变科学生态系统方面极其激进,甚至连第一届特朗普政府都没有这样做过。」陶哲轩说,「这很不正常,我认为很多人没有意识到正在造成的损害。」 自特朗普开启第二任期以来,美国政府利用削减或暂停拨款作为其在大学改革中的筹码,随即引发一系列法律纠纷,导致部分研究资金拨款在取消和恢复之间摇摆不定。 陶哲轩强调,特朗普政府的不确定性对科学研究造成的打击最为严重:「(科学研究)不仅是计划和预算,还包括精神层面的投入。为了把科学研究做到最好,你还需要保持相对平静的精神状态。」他将政府政策的突变比喻为在温度时高时低的房间里工作:「即使温度恢复正常,但人们仍然会感觉不舒服,担忧是否会再次出现这种情况。」 由于资金问题带来的不确定性增加,越来越多的研究生和博士后选择离开美国寻找机会。「历史上曾有过一些时期,其他拥有伟大科学传统的国家经历了巨大的动荡或战争,导致许多人才逃往美国寻求庇护。讽刺的是,现在可能出现了一个相反的过程,其他国家可能会开始吸纳目前在美国的人才。」陶哲轩表示。 陶哲轩表示,如果这种趋势持续下去,他将失去留在美国的信心。「我以前根本没想过要搬家,这件事甚至都在我的考虑范围内。而现在,无论好坏,每一种可能性都必须考虑。」顶尖华裔数学家,被迫在美筹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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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一个在科研圈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,看到陶哲轩亲自筹款的新闻时,手抖得差点把咖啡泼在键盘上。这感觉就像目睹梅西在街边弹吉他卖唱——倒不是说卖艺跌份儿,而是魔幻得让人怀疑人生。

我实在不理解那些轻描淡写说"科研经费削减很正常"的人。你们真明白陶哲轩的分量吗?这位数学界的球王级人物,16岁入读普林斯顿,24岁就当上正教授,菲尔兹奖得主现在居然要放下黎曼猜想,像初创公司CEO那样四处拉投资。这场景荒诞得叫人眼睛疼。

上周和UCLA读博的老同学视频,他苦笑着说实验室现在连小白鼠都得按月配额。最讽刺的是,他们组刚在《自然》封面上发了篇突破性论文。"我们能在顶级期刊屠版,却买不起实验用的离心管",这话让我想起自己去年因为液氮断供报废的胚胎样本——科研人最懂这种捧着金碗要饭的憋屈。

特朗普政府这招才叫狠辣。先用"反犹"由头冻结UCLA经费,等法院判令恢复拨款,像IPAM这样的核心机构依然囊空如洗。好比房东说续租却断了水电,表面留了间房,实则把人困成荒岛求生。

陶教授那句"在忽冷忽热的房间工作"的比喻,简直戳进科研人骨缝里。写基金本子本就够熬秃头了,如今还要操心明天实验室会不会贴封条。这种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让每个实验台前都飘着焦虑的阴云。

更细思极恐的是后续效应。要是连陶哲轩这样的大神都开始看机票,美国学界怕是要上演现实版"大逃杀"。二战时欧洲科学家涌入造就了美国的黄金时代,现在倒好,眼看着要给别人做嫁衣裳——就像陶神预见的,迟早有国家要来收割这些顶尖头脑。

我导师总说科研是在黑暗里凿壁偷光。可如今特朗普连凿子都要没收。当顶级学者都得为五斗米折腰时,《三体》里"物理学不存在了"的警句,在美国数学界正变成残酷的预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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